费奥多尔并不排斥跟对方亲密接触,倒不如说他也很想跟对方多做些正常恋人之间会做的事情,只不过……无论是对方性格方面对任何事都会出现的短暂新鲜劲,还是对方每一次做出的那些让他预料不到的举动,都让他在这方面格外注意对方的想法。
“太快了。”
岑言说到这里顿了顿,试图用那些狗血剧情里屡试不爽的悲剧来说动对方同意。
他伸出手环住对方脖子,认真地说道:“师父……费佳,费佳师父,你看我现在没有复活能力了,如果我在后面被影子偷袭死掉了可怎么办?这样的话你就亲不到我了,我们短暂的恋爱期里才接吻了一次,还是在简陋充满雾气的巷子里。”
像是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他又补充安慰道:“你放心,我不会嫌弃你技术差的,你不要自卑……唔……”
费奥多尔还是没能忍住,伸出手捂住了对方的唇,阻止对方继续说出一些越来越离谱的话。
岑言疑惑地望着对方,他都愿意牺牲百分之五的血条去跟对方练习了,为什么师父一号反而还有些不高兴?
坏了,他是不是不该直接说出师父一号技术差?这跟直接说对方不行有什么区别?!
没等岑言痛定思痛说些什么挽回师父一号的自尊,对方捂在他唇上的微凉手掌却忽然上移,剥夺了视野。
在视觉消失后,其他感官的感应能力都被无限放大,漆黑寂静中,岑言近乎要产生能够感知到对方视线落点的错觉。
费奥多尔垂下眼眸注视着难得主动安静下来的青年,虽然对方没有忘记六年前他所告诉对方的称呼,但对方大部分时间却仍旧会习惯性地喊他师父,也只有在想要从他这里得到什么的时候才会两个称呼交叉着一同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