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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到此为止了。”

羽柴寻没有说太多的话,但他知道琴酒听得懂。

琴酒直接冷笑了一声。

这不是请求,也不是命令,羽柴寻只是表明自己的态度。如果必要的话,羽柴寻向来是不介意对别人表现出退让和容忍的,但前提条件是,那不会影响到他原本的计划。

换句话说,如果琴酒的行为真的影响到羽柴寻的计划,无论和他敌对是一件多么麻烦的事,恐怕羽柴寻都会直接停止和他的合作关系。

这也不是威胁,因为琴酒很清楚,当羽柴寻决定和他说这句话的时候,他心里绝对就已经做好了重新和他为敌的准备。

——明明刚刚才发生了那样的事,但羽柴寻心里真正在意的,也只有他的那些所谓计划而已。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羽柴寻确实是天生就适合站在那个位置上的人。

琴酒忽然想到了什么,看向旁边一直警惕着自己,面色虽然平静但身上的杀意几乎已经掩饰不住的波本。

他嘲讽地笑了一声,而后异常冷淡道:“滚。”

这个回应让羽柴寻目光微顿,因为琴酒现在虽然表现得非常不客气,但这也意味着他还没打算撕毁他们之间的协议,而羽柴寻刚才其实都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现在这样反而比他预想得要好。

当然,琴酒后面多半不会就这么放过他,但也总比他和安室透在这里大打出手然后引来朗姆要好。

羽柴寻微叹了一口气,没再说什么,直接拉着安室透离开了这里。

他身后,琴酒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们一会儿,过了大约十几秒,他转过

身,余光瞥见车辆后视镜里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