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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及自己唇角的一点不太明显的血迹。

——那是猎物拼命挣扎时给他留下的伤口。

琴酒嗤笑了一声。

这才哪到哪。

离开琴酒的视线范围之后,羽柴寻才终于放下了心,

他还是很难判断琴酒到底是真喜欢他,还是在耍他玩,毕竟如果这就是对方喜欢自己的方式,羽柴寻觉得自己实在是消受不起。

“所以。”

羽柴寻忽地一僵。

旁边,安室透语气平淡地开口,他从出现开始就一直是这个异常平静的态度,但给人的感觉却远比平时还要来得危险。

他看着他,眼瞳深处几乎看不出半点的情绪。

“你可以给我解释了吗?”

“……”

羽柴寻其实完全没想好该怎么解释,他也很难解释为什么琴酒会对自己做那些事,因此刚才也只是为了不让事态发展到不可挽回的地步所以随便找了个点借口安抚对方。

但该来的总是要来的。

沉默了半天,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编的羽柴寻只能硬着头皮,有选择性地实话实话:“其实,琴酒刚才说……他喜欢我。”

没办法,羽柴寻对付朗姆的计划不能说,和琴酒的合作关系不能说,那相对来说比较无关痛痒的话题就只有这个了。

不过老实说,虽然是事实,但羽柴寻自己听着都觉得很像是编的。

“所以你拒绝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