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柴寻回忆了一下,然后才意识到琴酒指的是他进来的时候安室透刚好在和他告白。
“如果你指的是波本说要追求我的话,”羽柴寻心累地叹了一口气,“那是朗姆给他的任务。”
虽然安室透当然澄清了他不是因为朗姆的任务才告白的,但在羽柴寻看来其实没差,反正不是因为朗姆,就是为了更好地卧底,羽柴寻当然不可能缺心眼到直接把后面这个理由说给琴酒听,所以就只能拿万能的朗姆当借口了。
反正朗姆确实这么说过。
“至于苏格兰……我以为你看得出来我当时为什么跟他走。”
羽柴寻心说你和安室透当时都跟吃错药似的,说话也一个比一个没头没脑,那他当然是要选择和一个正常人跑路。
等等。
说完这些之后,羽柴寻奇怪地看了琴酒一眼:“就为了这点事,你至于大动干戈地专门来我家里搞袭击吗?”
亏他还以为是出了什么大事呢。
“琴酒,”羽柴寻想了想问道,“你最近很闲吗?”
“……”
琴酒面无表情地把他的脑袋按在沙发上。
羽柴寻可不管琴酒现在在想什么,他这边可也还有问题没问,他挣开琴酒对他的控制,然后反过来抓住对方的手臂。
“现在该你回答我的问题了,”羽柴寻想起来就觉得头痛,“你为什么要和波本说那些话?你明明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最好不要——”
“最好不要什么?”
琴酒冷淡地打断他,他微微眯了眼,自上而下落下来的目光带着极强的压迫性,声线压得非常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