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这么怕被他知道?”
羽柴寻心说这不是废话吗,谁会把自己想篡位直接写在脸上?更别提他和琴酒在组织里的定位其实都比较微妙,要是被人发
现端倪,事情就真的麻烦了。
“当然,”羽柴寻毫不犹豫地回答,“事实上不仅如此,我还希望我们两个之间可以尽量地保持距离,如果没有特别重要的事情的话,你最好也不要来我这里找我。”
“总之就是避嫌。”
四周的空气静默了一瞬,琴酒半站在阴影里,从羽柴寻的角度很难看清对方的表情。
就在羽柴寻都要以为琴酒这算是默认的时候,琴酒忽然上前一步,而下一秒,羽柴寻心中的警铃陡然响起,他立刻闪身想要避开,但很快就撞上了琴酒的肩膀,接着被对方扣着腰困在怀中。
这是个相当亲密的动作,但却没有丝毫暧昧旖旎的气氛,只有于阴影处展露无疑的深暗戾气。
琴酒在他耳边冷笑:“那你怎么不和波本避嫌?”
羽柴寻想要挣开琴酒对他的控制,但刚有所动作就被对方先一步看破,转而被禁锢得更厉害——面对技巧不输于自己,力量又胜过自己的对手,羽柴寻在被近身的情况下就谈不上有什么优势了。
“他是我的直属部下,”羽柴寻深吸了一口气,语气保持平静,“如果我突然对他改变态度,那不是更奇怪吗?”
羽柴寻根本不能理解琴酒为什么要拿自己和安室透比。
组织谁都知道他和琴酒的关系非常一般,要是他们忽然表现得非常亲密,到时候别说朗姆会怀疑,说不定还会惊动boss。换句话说,琴酒和安室透根本是哪种完全不同的情况,羽柴寻不相信琴酒连这一点都想不到。
琴酒当然清楚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