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像他大哥那样能连续一周不眠不休的魔鬼终究还是少数。
伏特加一边问,一边看了眼手表,琴酒今天待的时间比之前都要长,也不知道是出什么事了。
琴酒也没打算给他解释,直接命令道:“给我带一副手铐上来,还有镇痛剂。”
“好的,大哥,手铐和镇痛……”伏特加的声音诡异地停顿了一下,“手铐?”
镇痛剂就算了,大哥那边现在是什么情况才会需要手铐这种东西啊?!
但显然,琴酒是不会帮忙解释伏特加的疑惑的,事实上,琴酒说完就毫不拖泥带水地挂掉了电话,留下伏特加在车内一脸惊悚。
因为如果没听错的话,琴酒刚刚给他打电话的时候,伏特加还听见了一个很轻的喘息声。
至于那个声音属于谁,鉴于琴酒每次来这里只会看一个人,这个问题简直不用思考。
伏特加表情木然地盯着被挂掉的手机屏幕看了好一会儿,最后决定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无知者才是最安全的。
十五分钟后,伏特加带着琴酒需要的东西走进了羽柴寻的病房,然后表情变得更加僵硬了。
羽柴寻的两只手都被琴酒牢牢地抓着,衣领和胸口的绷带都非常凌乱——羽柴寻无意识挣扎的时候自己搞出来的,他的眉眼看起来非常痛苦,明显是一副刚刚被人狠狠折磨过的样子。
伏特加觉得自己现在需要一个完全看不见东西的墨镜。
“大哥……这是你要的东西。”
镇痛剂倒是好找,值班医生那里就有,但手铐这东西就比较麻烦,审讯室的同事得知伏特加要帮琴酒拿手铐,一时间还很惊讶——琴酒抓人从来没用过手铐,向来都是简单粗暴一木仓搞定,没有审讯价值的直接送去见上帝,有审讯价值的就先打成残废然后问完话之后再送去见上帝。
琴酒没管伏特加复杂的心理活动,拿了手铐直接就把羽柴寻的手铐在了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