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柴寻深吸了一口气,很不知死活地把琴酒的衣服抓得更紧,低声道:“所以我想你留下来。”
这一套胡搅蛮缠的流程在关键时候还是很管用的,就是很可能会出现一点点小风险——比如被不耐烦的琴酒一木仓崩了之类的。
羽柴寻有些心虚地瞥了一眼被自己扯掉在地上的袖扣。
他当时真不是故意的,身上的伤还没好全,羽柴寻还不能完全控制自己的力气,因此为了尽可能地让琴酒留下,他那个时候几乎是用上全身的力气,结果一不小心就有点用力。
但羽柴寻现在也不敢松手,为了不让自己被烦躁的琴酒甩出去,羽柴寻甚至用上了两只手,像树袋熊扒着树干一样把琴酒的手臂牢牢抓住。
顶着琴酒几乎能把人活生生压死的目光,羽柴寻自暴自弃地闭上眼,继续强调道:“我真的很害怕。”
这也不全是装的,反正之前得知琴酒几乎每晚都会过来的时候他确实吓了一跳。
没开灯的房间内,琴酒神色不明地盯着身体明显有些僵硬但还是紧紧抓住自己的羽柴寻,忽然冷淡开口:“你想我留下来?”
羽柴寻无法从琴酒的话里判断他的态度,只能硬着头皮点了点头。
话说现在安室透应该已经走了吧?
如果对方已经离开,那自己等会儿也不用继续在琴酒面前尬演了,反正琴酒大概率是不会答应自己的要求的。
“可以。”
“可是我真的很害怕,你就不再考虑……嗯?”
羽柴寻原先计划好的台词说到一半,声音忽然卡在了喉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