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根本没躲,任由工具箱磕到头上,她面无表情,将铁链往后头的矮柜上一栓,随即一圈一圈地往上绕。
男人的脖颈发出可疑的“咔”声,像是要断了。
他爆发出惊人的力量,将矮柜拖拽的吱嘎一声,正想起身,背上却传来剧痛。
风握着斧头,给他背上来了一下,尖锐的斧子砍进了他的脊椎。
他叫不出声,双脚在地上抽,搐的挣扎扭动,血染红了地板,风绕到他面前,歪了歪头看着他。
她张了张口,依然只发出“嘶”的沙哑音节。
想骂人都骂不了,她叹了口气。
她回头看了眼那装着尸体的小小箱子,重新举起斧头,砍在了男人的右脚上。
男人痛不欲生,呲目欲裂,想抓住风手却够不到对方。
他无能狂怒的挥了几下手,看清了风眼里的杀气,又变成了恐惧和哀求。
风没理他,生生砍断了他的右脚,又砍他的右手——像他对待那具尸体一样。
右手还没断,男人已断气了。
风脸上身上溅满了血迹,但她并不在乎。她扛着斧头出门,在破屋后头挖了个洞,将装着尸体的小木箱埋了下去,盖好土。
她在那小小的,算不上是坟包的坟包前沉默了好一会儿,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手臂有些发酸,应该是力竭了,要再来一个雄性欧姆,她不一定还能打了。
正想着,身后传来一声狗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