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六大家族,本质上其实就已经疯了,我何家还好,终归不过是求财,做不了权势上的绝顶,就做财富上的绝顶,因此再疯狂,也不过是疯狂敛财。
其他五大家族,既不能追求权势上的绝顶,又不能追求财富上的绝顶。你认为他们会安分吗?
但他们不安分,人皇还在,他们曾经也只能忍着,可恰好人皇在四百多年前就闭关了。
就是这四百多年的时间,其他五大家族已不再是蠢蠢欲动,而是各种动作不断,做了太多圣朝明令禁止的事情。”
说到这里,何金目光闪亮,投向江大力,大有深意道,“六大家族的根深蒂固,已几乎渗透进整个圣朝的各行各业,民营民生,所谓树倒房塌,摄政王也难以伐木,只想制衡,直到人皇出关,则所有问题,都不是问题。”
“制衡!所以我就成了制衡的关键!这是摄政王下的一盘棋,而我则成了他手中的帅?将别人军的帅?
所以……我的到来,不仅仅是对万家的威胁,还是对其他四大家族的威胁,他们都视我为敌人。”
江大力彻底了然,却又有些啼笑皆非。
这些问题,真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他在今日之前,竟都还未看穿,竟还以为在圣朝除了万家,没有敌人,谁曾想其实早已是四面楚歌。
所以这次鲁平这把旁人伸出来的刀,就是首次的交锋和试探。
那么,既然一切都清楚了,还犹豫什么?
他江大力最不喜欢的就是下棋,但最拿手的也就是破棋。
既然敌军已在棋盘上出招了,鲁平这个小卒都已过河了。
他当然要还以颜色,而且不是拿大炮打小卒,而是直接将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