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儿羽毛沾的很牢固,一瞧就是什么人刻意贴上,并且,这羽毛放的手法也是不容易让人发现。
除了特意翻查。
是同种鸟。
萧弈权抬眼看那生意人,那男人一身走夫布衣,脸容中厚,不太像可疑人。
他问:“你碗底为什么会有这个?”
冰酪老板一脸懵:“我不知道啊,我每日卖出去那么多份,大概是在谁家不小心沾上。”
“你再想想,最近可有遇到什么特殊的事或是…漂亮的小娘子,你有见过?”
“漂亮的……”
冰酪老板想了半晌,脑海中就浮现南渔那张脸,他想了想:“好像是…有那么一个,不过那小娘子具体长什么样我也没太敢看,她音色却是很好听的,还有…她好像是大户人家的夫人。”
“夫人?”
“是啊,那碗冰酪还是她夫君买给她,她还说喜欢吃,说是当年她吃过的味道。”
听到这,萧弈权与景垣对视。
从桌边拿过两幅画像,正好是大渊皇子谢君赫,谢君宥的。
他问:“你看看是画上这两人?”
“啊,这个是,另一个…他比这画里多了个胡子。”冰酪老板说的是谢君宥,他易过容,当然和画像不太一样。
此时,萧弈权又拿出另一张女子小像。
“啊!就是这位小娘子!她夫君还说内子喜欢吃,让小的明日再去呢!”
第196章 ,疼吗
萧弈权放下画像,心潮激动地双手握紧椅子手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