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眼:“你说,谁能希望自己喜欢的人天天与别的男人亲昵?”
“这便是你给她避子药的理由?”萧弈权忽然打断他,眸光锐利:“景垣,身为朋友,你就是这样对我的?”
被质问,景垣一怔。
再一听避子药,他恍然,还是被他发现了。
但他行的正端的直,他反驳道:“这药是我想给她?分明是她问我要的。萧弈权,过去的你有真心为她考虑过吗?你明知她那样身份,你与她的关系无法暴露在世人之前,又次次与她同床,不做措施,萧弈权,你是男人,你睡完了大可提裤下床,她呢?”
“莫非,你真要再像六年前那样将她弄大肚子,才会有所注意?”
景垣一问,男人脸色阴沉如冰。
景垣笑:“你知道她问我要这药时说什么吗,她说,你们男人是不是总是这样,一边只顾自己爽快一边又不为女子考虑,事后还要埋怨女子怎么这样不小心?”
“靖王,你若是那时的我,你该怎么回答?”
景垣可谓将她的内心说给他听。的确,萧弈权从不会考虑这些。
他那时是这段关系的上位者,他只需等着她来撩拨自己,臣服在自己脚下,别的,他无需考虑。
而现在两人的关系…他还能如此自私吗?
萧弈权没怪景垣。
心中惘然,他与景垣道:“如今,找她要紧。”
是啊。
两个男人心照不宣,正踟蹰时,那方外面便传来消息。
说凉州知府派人按照萧弈权吩咐去搜索那些来往凉州的外域人,在一条街上发现一个卖冰酪的。
那人其中一个碗底沾了一丝绚丽的鸟羽。
下人将冰酪老板押送进去,那人还在狡辩,说他根本不认识他们说的人。
凉州知府将碗给萧弈权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