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喊一声疼,或者让我轻点之类的。这样子我会觉得你还是个正常人类。“
萩原研二苦笑着调侃道。
姬野凌喉结上下轻轻动了一下,眼里划过一丝复杂情绪,又垂下了头。
没有人告诉他,受伤了要好好处理。唯一教过他怎么处理伤口的琴酒,做法比他更加简单粗暴。他一脉相传的奉行从那个男人身上学到的,死不了就完事原则。
“只是一个简单处理,一会该请假请假,伤好了再回来。警视厅又不是缺你就运转不了。”
萩原研二站起身与姬野凌并肩而立,又点燃了一根刚才从姬野凌口袋中顺过来的香烟,缓缓朝半空中呼出一口白雾。
高级香烟不愧是高级香烟,烟草炙烤过后的冷冽焦香,源源不断的从身侧传来,让人想起雪夜松林中噼啪作响的火炉。
“好哦。”
身侧的青年应道,看起来乖巧的不像话。
萩原研二恨得牙痒痒,他不会再信这个这个不让人省心的小混蛋一句话了。
更衣室里静悄悄的,没有人说话之后,外面走廊里喧哗的人声变得格外清晰,外出吃早饭的同僚,陆陆续续的回来了,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寒暄。
暂时还没有人想要使用更衣室,所以也没有人知道还有两个人躲在这里。
外面是闹的,里面是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