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有那么倔强最开始就不要跟自己进来啊,他觉得姬野凌现在特别像别扭的小朋友,你招招手示意给他东西,他站过来却不张口,只会默默跟在你身后,看看给不给他。

能不给吗,不给小朋友下次就不跟着自己跑了。

萩原研二无奈的叹了口气,半弯下身。

腰间传来温热的触感,带来酥麻的感觉。姬野凌浑身一颤,克制不住的向后小退一步,后背紧贴在冰冷的铁皮更衣柜上。

身后是带着凉意的铁质柜门,身前是萩原研二的手掌。掌心的粗粝疤痕摩擦过他最敏感的腹部肌肉,像是把他架在冰火两重天上炙烤一般,他的呼吸急促起来,坚实的腹部肌肉如波涛般轻微起伏。

“别动。”

萩原研二没有抬头,用另一只空闲的手按住了青年的肩膀,让他站好。

他像变戏法一般从口袋中掏出了黄褐色的药粉小瓶和棉布绷带,放在一旁窗沿上。

姬野凌看到萩原研二像机器猫一样从口袋中变出瓶瓶罐罐。

或许是早就知道姬野凌不会好好处理伤口,于是在去黑田兵卫办公室堵人之前,先一步去医务室里拿出来的。

他的一只手按在姬野凌的腰间,将酒精倒在棉布上,将伤口缝合处轻轻擦拭一遍。

消毒过后,又将黄褐色药粉倒在绷带上,将绷带一圈又一圈的细致缠好,手法比姬野凌像对待露馅粽子一样粗暴对待自己好出不知道多少倍。最后萩原研二将纱布在嘴里咬断,在青年腰间打了一个完美的蝴蝶结。

整个过程中,他的另一只手一直像是怕姬野凌感到痛而乱动一样,安抚的按在他凸出的腕骨上。可青年始终安静的立在那里,不闪也不避,像一座只会呼吸的雕塑。

“拜托,你能给点反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