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温芸浅眠,在天还黑着的早上四点睁眼。
她记了一夜的赵东沿说五点走。
还有一个小时,赶到他家来得及。
温芸几乎没有任何迟疑,掀被子,穿衣服,裹着围巾悄悄出门。
从这到赵家,快步走半小时足矣。
哪怕时间还够,但走着走着,温芸不自觉地开始小跑。
没几百米,听见熟悉的声音,“温姐!”
白色小面的停在马路牙子边,是邬源,“温姐,你这么早工作呢?”
温芸一时不知如何答。
邬源难得的敏锐,“你不会是去找沿哥的吧?”
她抬起头,眼睛亮了亮。
“别找了,走了。”
“走了?”
邬源没好语气,“走了,追不上了,烦死了。”
依据温芸对这小伙子的了解,他应该是真的生气。
赵东沿做了什么事,能让邬源将脸拉下这么长?
温芸无从知晓。
不过,她并不在意,反正赵东沿一周就会回来。
真正察觉到不对劲,是在他走后的第十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