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海边坐了很久很久,久到身旁有人没忍住咳嗽了一声,我才回过神来。
他磕磕绊绊地安慰:“看开点,人生总是有很多挫折和磨难,当时候觉得挺不过去了,但只要过了这一阵,还是会发现生活有很多乐趣的……”
“中原先生。”我在一片朦胧中轻轻开口:“黑手党现在还缺人吗?”
“啊?”
一时冲动就说出了这样的话,临了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只是漫无目的地被中原中也带去了横滨。
像死人一样在床上躺了两天,我反应过来——好像,还没有和悟道别。
我将头埋进枕头,干涸的泪腺再次流出泪水,沉默地打湿了枕套。
不要再和任何咒术师扯上关系。
咒力,咒灵,咒术界,通通不要出现在我眼前,通通,给我在世界上消失。
白色的被子里,露出一双猩红的,充满痛苦的眼睛。
“咒术师都是感情充沛的家伙,往往容易将所有感情寄托在某个人、某件事的身上,而当一切坍塌的时候,就很容易走向极端,乃至于自我毁灭。”
森鸥外注视着横滨的夜晚,一边微笑着给沉默的干部解释:“中也君到的很及时,御迭小姐那时候想必很无助吧?是中也君给了她一个方向哦,要负起责任来啊,来当她的引导者吧?”
港/黑的干部不会质疑首领的命令,因此只是稍做犹豫,中原中也就微微低头:“是,首领。”
“来得正是时候。”森鸥外在中原中也离开后很开心地摸了摸幼女的头:“既可以当脑力派又可以当武力派的好用下属,我可是绝对不会放过的。爱丽丝酱~这下又能空出时间来逛街了,上次那条红色的蛋糕裙我们试一试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