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但我觉得还活着。”

鹤见优海扒拉着文件,头疼欲裂,智商像是久违地终于上线了:

“实话说,他在和贝尔摩德会面以后,一切的动向我们就都不知道了,凭那个’千面魔女‘的本事,他如果要做点什么手脚还是很容易的。”

“而且琴酒虽然暴躁归暴躁,但他的态度也不太像是皇后真死了。”

鹤见抽了口冷气,仰躺在椅背上:

“实话讲,我直觉觉得他那样子倒比较像组织里可能是有什么东西可以监控皇后的生命体征。所以他知道皇后没死,但是又不知道他在哪里 ”

“你的直觉可信度一般还是比较高。”

赤井秀一点燃一根烟,直接敷衍过了这个话题。

他了解鹤见的特性,这小子其实观察力很强。

只是有时候他看到某些东西,并在他的脑海里隐隐形成了推理结论之后,他没有办法很清晰地表达出为什么会做出这个推理,所以归类为直觉。

赤井于是继续问道:“麦卡伦,那你觉得格兰利威现在在哪里?”

“嘶,他可能在”

哗啦——

晚霞带来的浑浊夜色被室内明晃晃的水晶吊灯驱散。

窗外暗色降临,灰绿树影摇曳发出簌簌的响。市区中央霓虹的光芒大亮,映着远处流淌的哈德逊河,模糊的金色与绿意和夜色缓缓融合成一片璀璨星河。

而在一栋摩天大厦的顶端。

巨大的落地窗边摆着一张白色的圆桌,桌边的青年翘着长腿向后仰,指间的高脚杯里晕出美妙的酒液色泽,在吊灯下微微闪光。

一瓶装饰华丽的酒正被放在圆桌托盘中央,流畅的花体字写着:

gle

——自由美利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