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你,别再——给我——添——麻烦了!”维达尔咬牙切齿地喊道,“我总算知道,你为什么从来只喝三杯了。”
德拉科用力眨了眨眼:“所以今天是圣诞节吗?”
维达尔说:“要我说多少次?不是!”
德拉科嘟囔道:“不是——随便了,不影响。”
他按着维达尔的肩膀把他推到墙边上,在维达尔震惊的目光下抬头看了看。
“哦——我们可以往左一点。”他呼出的气息带着浓厚的酒味,那是七杯蜂蜜酒的结果,“不过不用在意它。”
维达尔扭头想看德拉科在说什么,他瞥到那株在他们头顶偏左的槲寄生时,德拉科把他的脑袋扳回来。
“你知道我是谁吗?”维达尔用手臂挡住他,“你现在是清醒的吗?”
德拉科轻轻歪了歪脑袋,浑浊的银灰色眼睛迷惑地看着维达尔:“怎么了,维达尔?”
“你刚刚对我叫布雷斯的名字。”
“什么时候?”德拉科的酒似醒非醒,维达尔说不好他是在装疯卖傻还是真的忘记了刚刚的事。
“在你发疯的时候,你刚刚在说什么?”维达尔有一个猜想,但是他得让德拉科亲自承认才行。
“没什么,你看到槲寄生了吗?”
“没有。”
“那代表你不能拒绝我。”
“我没有打算拒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