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没错。圣诞节——你说会有槲寄生。”德拉科喃喃,“你真的觉得这是一个机会吗?”
“什么?”维达尔开始失去耐心了,德拉科看起来准备赖在地上发好一会儿酒疯,他不确定自己一个人能不能把这个比他高好一段的酒鬼扛回去。
“你别开玩笑了!我是认真的。”
德拉科不高兴地大声抱怨:“是你说的!在圣诞节的时候,在槲寄生下吻他的话,他不能拒绝。”
维达尔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他看了看四周,迟疑着走近了两步问:“什么?”
德拉科又恢复他刚才无厘头又昏沉的状态,低声喃喃:“也不会拒绝。”
维达尔叹了口气想把德拉科从地上拽起来:“不管你想说什么,你最好给我站起来,我们得回去了。”
走廊里传来开门的动静,斯拉格霍恩从门口探出上半身:“需要帮助吗?”
维达尔拽着德拉科的手臂回头说:“不,不需要,教授。我们马上就走。”
斯拉格霍恩明显只是客套一下,他还是不想和卢修斯·马尔福——一个疑似食死徒的儿子有过多交流。
要不是他的邀请名单中有人把德拉科·带过来了,他是绝对不会邀请他过来的。
所以斯拉格霍恩把脑袋缩回去,关上了门。
维达尔咬着牙说:“劳驾站起来,你不会想让我用飘浮咒把你送下去吧?那我可不能保证途中你会不会撞到脑袋,或者干脆掉下楼去。”
德拉科嘴里嘟囔拖着什么,放任维达尔把他拉起来往下楼的方向走。
德拉科倚靠着他的肩膀,两条腿就像打结一样毫无规律地交叉着一步步踏在地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