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拉科确定安德烈亚没有什么血统方面的坚持,但是他似乎又有一种天然的优越感,就好像他是一个高等生物一样。
德拉科开始对他的好印象,都是源自于和维达尔一起时,安德烈亚所伪装出来的假象。
他想起来之前听爸爸说的,安德烈亚的生父因为一起严重的案件,现在还待在那边的监狱里。
他恐怕遗传了他生父恶劣性格的基因。
德拉科反复确认过的结果就是,要是想和维达尔在一起,就得先解决他这个棘手的哥哥。
德拉科在看着身上沾上的血迹,不想让别人看到自己这幅样子,于是花了好长时间清理袍子和身上的伤口。
他给自己用了好几个咒语,尽量让自己看上去和平时一样。
最后对着盥洗室里的镜子练习了很久表情,才敢回休息室里去。
安德烈亚坐在他和威克多的房间里,裸露着上身。
他的胸口,侧腰和背部都有明显的大块淤青。
他用手轻轻按着腰上的那片淤青,不屑地说:“手段也不赖。”
威克多端着杯子从他身边经过的时候,随意瞥了两眼他的伤口说:“又去和人决斗了?别总是给德姆斯特朗丢脸。”
安德烈亚抬头看着他说:“你难道不应该先关心我的伤得严不严重吗?”
威克多冷笑着说:“你是这么想的吗?安德烈亚,我只希望在明天我们回去之前,你不要因为这个而被霍格沃茨扣下来。”
“你未免太无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