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类想法是从他出生开始,就被身边的人潜移默化地传输的。
恐怕不会因为一个喜欢的人,在一朝一夕之间就能轻易改变。
为避免他们两个的关系又开始恶化,阿莫斯觉得自己有必要提醒一下德拉科,让他平时注意一下言辞。
阿莫斯在休息室里等了很久,等着在他们两个见面之前堵住德拉科,但是他却迟迟没有回来。
德拉科擦了擦嘴边流出来的血,狼狈地歪在地上。
他恨恨地瞪着正在俯视他的安德烈亚。
安德烈亚一只膝盖触地,漫不经心地蹲下来,手里还吊儿郎当地晃着他的榛木魔杖。
他用魔杖戳了戳德拉科的肩膀:“我提醒过你不要招惹我弟弟吧?”
德拉科咳嗽两声对他恶劣地笑起来:“我可没有答应。维达尔不是你的附属品,你这个自私的偏执狂。”
安德烈亚表情不变,魔杖更加用力地戳在德拉科受伤的肩膀上,让他疼得直吸气:“我不否认这一点,但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的安全着想。”
他假装思考了一会儿,然后假笑说:“猜猜我听说了什么?你爸爸是食死徒对吧?你觉得凭维达尔对格林德沃的厌恶程度,他会接受一个和他那么像的人的追随者吗?”
在他走后,德拉科缓了很久,才用手撑地站起来,脑子里反复回放刚刚安德烈亚说的那几句话。
他只希望维达尔不要知道这件事,然后因此对他产生反感。
他刚刚和安德烈亚好好打了一架,再次确认安德烈亚精神恐怕不太正常。
他不仅对维达尔有很强的保护欲,而且蔑视一切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