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温卓岑终于有所停顿,“她说,今日的事已经处理完了,明天的事明天再说。”
其实那时是马文才在问:“为什么山长和师母没有多留你?”
王悠就回答了这一句。当然,她后续还说她想在晚上睡得好一些。天气太热,她总是早早就醒,睡得不够,忙起事来就觉得疲累,浑身骨头酸,还老想打瞌睡。
她牵着马文才的手,仿佛一只小喜鹊一般,叽喳不停,又似乎下一秒就要飞到他怀中。温卓岑刹那间就明白了褚闻之认输的缘由。
“少爷……”手臂传来一阵摇晃,原来是菘蓝在唤,待温卓岑回神,她才接着问:“你可还听到他们其他的话?”
“你先起来吧,”温卓岑知道她的忧虑,他扶起菘蓝,让她在椅子上坐好,“往后不必那样半跪着,你并不低我一等,我也不在意那些。”
菘蓝的目中瞬时有了泪光,她刚想再唤,温卓岑已经开始回答起她先前的问:“他们并没有再谈论我们。”
二人转过石阶,远远望见半空升起一个模糊的影子来,由是停住了脚。王悠眨了眨眼,道:“应当是山伯和英台在放风筝。”
马文才不屑:“也就是他们俩最有闲工夫。”
“我们先在这儿坐坐,别打扰他们。”自打确认了祝英台的女儿身份,王悠就越发觉得梁山伯与祝英台尤其像华敏故事中的男女主角。她提起之前的“答夫子问”:“文才,你还记不记得英台当时怎么解释她的耳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