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悠又舀了一点点汤:“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山不就我我就山。”

马文才抬了眼。

王悠挑挑眉:“现在我是山。”

请得了大少爷移了尊架,但再要他动手是难了。王悠喂了他两勺,才换得人在她发问时的一点头。

“帮我端过去?”

他伸手就去碰,王悠还没拿到隔热用的白布,大少爷就已经被烫得缩了回去。

“就这么心急?”她赶忙截住他上下甩动的手掌,看了下确定没有大碍,才带着他往耳垂上放,“下次再被烫到就捏耳垂,严重一点就泡冷水,更严重就是去医舍了,甩是没有用的。”

马文才被她说得有点不好意思,眼神左右张望,试图蒙混过这个话题。王悠替他咳了一声,反倒把他咳成了一个勤学之人:“一定要捏自己耳垂?”

他的动作快得很,即便王悠已经猜到他要做什么,也来不及挡住他的行动。

“你真该庆幸我今日戴的不是直针的耳铛,否则你的手指肯定要伤上加伤。”

马文才仍是问了自己的问题:“所以别人的耳垂也可以?”

王悠抱臂,直勾勾地看着他:“你尽可以去找个姑娘再试试。”

他马上放了手:“够了,我可不想被施以针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