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重新恢复了安静,可王悠再不能忽略马文才的存在,他刚才的动作已经使得她更加强烈地感觉到了他对这个空间的占据。
“咳咳。”他再咳了两声。
她忍不住挪到床边,趴着偷眼看他。
惊雷响起之后,床铺上终于伸出一只手。马文才意味深长地看了垂在他身旁的纤指,半晌后轻轻握住了它。
“不,”王悠意欲抽回,“我是想给你把脉。”
他平静地让她离去,又默默地等着她归来。马文才知道必定会如此。果不其然,没过多久,王悠的手再次伸了过来。这回她任由他握着,“我不喜欢趴着睡,这床板很硬,硌得我像要喘不过气来。”
马文才只当听不懂她的话。
雨声愈大,噼里啪啦地砸在瓦片上。王悠又道:“雨天湿气很重。”
马文才只道还好。
王悠沉默了良久,手已经开始酸痛:“你去倒一碗水来吧,我不想我的手明早起来以后就动弹不得了。”
她原想效仿梁山伯和祝英台。马文才无声地笑笑,他碰了碰她的手指,问道:“你看过大娘家里的锁吗?”
王悠稍稍动了动,“并没有什么特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