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弩·箭用得比较好。”
我们总算找回一点先前的平和,他和我一道前行,周遭的人路过时有意靠近,却又慑于马文才的威严不敢停留。那一刹那,我由衷感觉到了一阵欣喜,忍不住就弯了嘴角。
“你笑什么?”
马文才甫一开口,我才知道他原来一直都有在注意着我。这一发现让我的喜悦又添上几分,我莞尔,如实以告:“我刚刚发现,有你在身边,我可以清静不少。或许下次上课,我应该继续与你同行。”
当然,这得看马文才的心情。
我预料到了这一句,可是马文才却问了另一句话:“你不怕我?”
“为什么要怕?”
我反问,他不言。于是换我再问:“还是说,你希望我怕你?”
他的眉头陡然皱起,想法也被轻易泄露,但马文才仍不愿直言,只是一味追问:“为什么?”
我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喜欢一个人和讨厌一个人有时候是没有理由的。我在脑海里过了两遍,总觉得哪种回答都有些牵强,干脆就对他摇了头。意料之中,马文才并不接受。他拦住我停在原地,誓要我给出一个答案才算满意。那样子,跟年节时来我家里吵着要果子吃的小孩也差不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