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老师,您怎么下地了?小心再着凉……”
他这才回过神来,扭头朝向她,微微皱眉:“……什么事?”
“……我把药拿来了,您喝完药再睡吧。”
蒋剑鲲没回答,缪晨光把这当成了默许。她忙替他把冲剂泡好了,扭头看时,他仍旧那样木然地立在书架前,似乎在思索什么。缪晨光小心翼翼地开了口:
“蒋老师……您现在不能喝酒,酒和药不能一起喝的……”
“谁说要喝了,你当我傻?”
蒋剑鲲冷淡地说完,摸索着要将酒瓶放回原处。
“我来放吧……”
缪晨光想要伸手去接,他却一下挡开她的手,自己把那瓶清酒放回了书架的最高层。缪晨光悻悻地缩回手。蒋剑鲲摸索着走回床边,接过缪晨光递过来的药,尝了一口,皱起眉。
“……什么药?”
“午时茶,我问了药店的人,这药不伤胃的。”
“……无所谓。”他几口把冲剂喝了下去。接着咳嗽数声。
缪晨光替他拍一拍背,扶他躺好。
“你出去吧,别管我了。”
“嗯,有事儿喊我。”
他却是不耐烦,“能有什么事儿?忙你自己的吧。”
“那……您好好休息,估计很快就能退烧,”她一抬眼,看见书架上那些酒瓶子,“等病好了您要怎么喝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