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男人有些迟疑应该用什么话来形容。
“看着什么?”
娄路回沉默了一会儿才道:“瞧着挺白净的,斯斯文文,反正就是读书人的模样,很温和。”
不知道是不是先入为主的观念,让南姐伤心难过的男人,听了丈夫的描述厚,田宓却下意识的把人定义成了伪君子。
自觉在未知全貌之前这么下定义不大好,田宓立马又摇了摇脑袋,甩掉脑补出来的衣冠禽兽形象。
又给丈夫按压了几分钟便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还是去问问吧,万一南姐正在迷茫中,需要旁人的意见呢?这种事情也要看情况的,反正就算南姐不愿意说,我们也没有损失不是吗”
最终娄路回还是听了妻子的意见,去了大姐的房间,毕竟他心里也担心着。
这厢娄雁南打开门,发现敲门的是弟弟,不解问:“你怎么来了?”
娄路回老实交代:“甜甜担心你,让我过来跟你谈一谈。”
悄咪咪趴在门口偷听的田宓闻言脸都木了算了,她还是回到床上躺平吧。
娄雁南愣了下,心中一暖,下意识道:“姐没事,姐自己能处理好。”
若是以往,娄路回可能就无奈回去了。
但是想到之前妻子的话,他又坚持道:“你要是能处理好就不至于处理到现在了,我能感觉到,爸妈的耐心快要耗完了,如果这一次你还是没能处理好,我相信爸肯定会亲自去查你跟沈子儒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