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男人低头亲了下妻子的耳朵,低笑道:“我的错,下次肯定注意。”
果然,丈夫这么一服软,田宓反而不好再抓着不放了。
而且她这会儿心里也惦记着事情,她回身拉着丈夫坐到床边,自己也脱了鞋跪在他的身后,帮他放松肩颈:“今天你难得有空,晚点去跟南姐聊聊吧。”
闻言,娄路回刚闭起的眼就睁了开来,皱眉问:“大姐怎么了?”
田宓拍了拍丈夫:“放松。”这肌肉绷的跟石头似的。
等男人浑身松懈下来,她才边按摩边道:“我觉得南姐好像想离婚,但她没说跟姐夫唔跟那个男人有什么矛盾,我觉得把,如果是误会就解释开来,如果对方真不是个好东西,趁早离婚,那种玩意儿难道还留着过年不成?”
这不是耽误人找下一个吗?
当然这话她没敢说。
提到姐姐姐夫,娄路回眉头也拧了起来:“他们之间似乎一直有问题,但大姐什么事情都憋在心里,之前我问了几次她都说没事其实我跟爸妈的立场是一样的,哪怕我是大姐的亲弟弟,但是她的婚姻我也不好插手,毕竟想要怎么过日子,她自己才是最清楚的,我们的想法并不一定是大姐想要的,所以这一次再去问她,她应该还是不会说。”
不插手旁人的感情这一点田宓是认同的,但南姐现在的情况不一样。
一个女人,突然离开熟悉的环境,并且提到了不结婚这样的话题,没出什么大问题才怪。
田宓突然有些好奇:“那个男的,就是南姐的丈夫是个什么样的人?”
娄路回摇头:“我对他不算了解,他们决定结婚那会儿,我才见到一次,后来一直在836部队,算起来一共就见过两次面,每次也没说上几句话,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