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清感受到秦筝压抑的力量,放开她的手,鼓励道:“就是这样,铆足劲儿,打不死人的。”
秦筝的手抡圆了扇在翟青杉的脸上,啪啪声响,她歇斯底里,边哭边打。
翟青杉想躲闪,陆知夏要上前时,沈晚清眼神示意,保镖上前按住他。
翟青杉第一次被扇巴掌,一辈子的量都扇出来了。
救护车快到时,沈晚清费力才将人拽开,秦筝气息急促,浑身发抖。
翟青杉的脸肿了,鼻子流血了。
护士到跟前,一脸惊讶地询问情况,沈晚清和陆知夏挡住秦筝,淡淡地望着他。
那一刻,他感觉他从未如此接近地狱,这两人高高在上地盯着他,眸光里藏着利刃,像是索命的黑白无常。
护士纳闷:“走不了?伤到腿了吗?”
翟青杉腿软,最后是被抬上担架上的车。
护士叫家属,陆知夏面无表情道:“没有家属。”
“你一个人行吗?”护士问翟青杉,他只是点头,想尽快离开。
救护车走了,秦筝的体力也到达极限,身体软下去。
陆知夏下意识伸手捞人到怀里抱起,细腰被沈晚清狠狠地掐了一把,疼得她龇牙咧嘴。
“你抱稳点,抱紧点。”沈晚清淡笑着,她却听出有点咬牙切齿的意思,陆知夏一转身,憋着气说:“要不然给你抱。”
沈晚清回身,保镖里的oga立刻上前,抱着人往里走。
陆知夏揉揉腰,沈晚清凑近,淡声问:“疼吗?”
“你试试?”陆知夏作势要偷袭她,沈晚清也不躲,只是看着她。
她撇撇嘴,哼了一声道:“我是君子。”
沈晚清笑了一声,挽着她的手臂说:“那你今晚只许动口噢。”边说,指尖落在她后颈的限体,发狠道:“我看你动别的地方,我不给你拧成蝴蝶结。”
陆知夏吓得一哆嗦,往旁边躲,沈晚清顺势推她,扬声道:“关门,今晚歇业。”
她在一楼收拾好,跟着上了二楼。
秦筝软在床榻上,浑身都是汗,也说出她一直没离婚的原因。
一是家里欠了一笔钱,是翟青杉帮忙还的;二是家里的一个亲戚,在翟青杉的亲戚家公司工作,当时也是托她找的工作;三是翟青杉手里有她的不雅照和视频,随时都可能传播。
沈晚清没搭茬儿,站在陆知夏旁边,客气地问:“陆怼怼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