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画纸与画框也掩盖住了栾熠能察觉到的味道，不知是魔是鬼，还是单纯的只是画在作祟。

他一把将她拽过来，裹紧了才沉着脸道。

“厉害。”

白珝从头到脚被裹的密不透风，她探出两根手指小心翼翼扒下披风露两眼睛看他。

栾熠叹气道：“别这么冲动。”

见他眉宇间没了怒气，白珝笑道：“知道了。”

他每次出手前，第一反应不是攻击而是后退，先护她，再出剑。

“栾熠。”

“嗯？”

“我觉得这画上人好眼熟啊。”

“嗯，门外的鬼。”

“什么？！”白珝睁大眼睛又看了看，确实是与外面站着的鬼面容长的一模一样。

这刚刚要不是收服了那些鬼，他们现在怕是会被两面夹击。

“栾熠。”

他们又朝前走了几步，突感不对，白珝一把抓住栾熠，神情严肃凝视他。

“你觉不觉得不太对啊。”

白珝的体质特殊，在魔、鬼、怨气被隐藏起来栾熠无法察觉时，她是最能清晰感受到的，浑身刺骨的凉。

而与她同样能感受到的是那柄袖珍刀。

灯笼掉了大半，走廊里的光线也变得暗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