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珝:“”
还想往外跑,被他抬手拎回来几次后妥协了。
“你不出去,我怎么洗啊?”
栾熠打量她一会,确定她不会再跑后,走出浴室,在屋子里晃了圈,隔断白帘被风吹起,里面那屋一片凌乱,不用想就知道是谁的。
正巧看见白帘后搭在架子上的干净衣裳,想起她方才未带衣服进去。
取下,推开浴室门的同时,腰带“啪”正好面对他落地。
栾熠:“”
这么短时间,水都没放完她脱什么衣服?真是意料之外。
白珝也愣了一下,随后弯腰抓起腰带对他丢了过去。
“你是什么死变态!进门不敲门,长的好看就可以耍流氓吗?”
动作过大,外衣大敞,里衣湿透紧贴肌肤。
栾熠移开视线,手上衣服往一旁架子一甩,挂了上去。
“耍流氓?像某位女子初次见面长探头那种耍流氓?”
白珝外衣包住自己,“那是头太重了,没耍流氓!你还不出去!”
栾熠冷哼声,转身出去,“放心,我们不会有夫妻之实。”
“谁要和你夫妻之实!”白珝顶着个殷红的脸,大吼道。
栾熠关上门时,又说了一句,“水添满再褪衣。”
白珝在浴室里,隔着门骂:“要你管!”
虽然嘴上不服气,但还是照做了。
看着门上透过的背影倒映,白珝知道寒气不除,一时半会她是跑不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