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润师兄温和笑说:“师父交代,他与师叔会一同前往,不想保护废物,死外头对文心道名声不好,所以各位掂量掂量,该不该报名。”
一众弟子:“”
是师父说的出来的话,这话说的时候怕是要多嫌弃有多嫌弃,要多不耐烦有多不耐烦,难怪大师兄安排温润师兄来说此话。
这要是二师兄来说,怕是没人报名了,心碎一地。
白珝听得认真,搓了搓下巴,师父和知己也去,那她就不怕死了,有人护着,可不得横着畅快玩。
可能骂的废物就是她,可她不要脸,她要报名!
只不过这长队。
陆续来的人越来越多,不得排上几个时辰才能到她?
管不了那么多,她就要往那边冲,突得后领被一把拽住。
白珝往前扑腾两下,不起作用,翻了个白眼,侧头横了栾熠一眼。
“撒手。”
栾熠垂眸冷声道:“衣服湿了。”
“关你什么事。”
“先换衣服。”
“换什么衣服,等我换完衣服回来,我排到哪里去了,他们干活干累就走了,谁知道他们什么时候走。”
栾熠不为所动,抓住她的手腕拉她大步走出修练场,往山上竹屋去。
“琼芳不想因为一个病患,退后婚期。”
白珝一路大喊大叫,挣扎不动了,拧不过他,被他一路轻松扯着走。
叹息道:“不是,咱们婚期都没定呢,有什么黄道吉日不能推迟的。”
栾熠全程不与她说一句,到竹屋,打开门直拖浴室。
“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