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干旁太子目睹了一切,实在是没忍住,阴阳怪气来了句,“啧啧,真是没想到,东朝冷面神医,那位不近女色的二殿下背后是个这样的人。”
白珝才把发抓一块,准备把木枝钗进去,就被这声下了一跳,柔顺的发从指缝溜了干净。
“……”
顶着太子的目光,白珝僵着手,再次为他束好发,木枝才贯入手还未放下,栾熠噌站起,回过身,右手握住她僵空中的手,左手揽住她腰,往自己身前带了下,低下头在她唇瓣蜻蜓点水般一吻。
“劳动所得。”
白珝视线瞟了眼树下坐着的太子,发现他正盯着她看,她又忙把视线移回来,对上栾熠的眸 ,他再次一吻。
“这是个惩罚。”
白珝:“……”
奖罚为一物?
栾熠取下她肩上厚重披风,披到了自己身上,弯腰横抱起她。
“困了就睡会,我们该回去了。”
马儿没了,只能徒步走回去。
他扫了眼一旁太子,“走。”
回去路上,白珝靠在他怀里睡得香甜。
太子几日没吃饱饭,栾熠还不理他,等也不等一下,他连歇一下都不行,气喘吁吁跟在一边。
让栾熠等等,他给的理由竟是白珝这么睡久了不舒服,要尽快回去。
太子:“……”
她睡得舒不舒服不知道,他这口气是快提上不来了。
太子:“你与吾府的婚事,乱传多久你就与之对抗了多久。直到那日带着暗护都的人杀气腾腾冲到吾家府邸,以暴平言,隐藏那么久的暗护都,低调那么久神医是二殿下的身份,彻底暴露在众人面前,就为了这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