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变了个样,从未见过这样的你。”
栾熠嘴角不知觉上扬,白珝转到他身前,手环在他腰上,扬头对他笑。
他刻意压了压嘴角,显得冷漠些,却失败了。
“你不是说我什么样,你都喜欢的吗?”
想起她因吃了他一粒晕船丸,欠了一箱金子,陪他义诊到夜里那日,他问她喜欢什么样的人。
撇嘴道:“嗯?我说的好像是,我喜欢的人他什么样我都喜欢吧。”
栾熠眉皱起,眼神飘忽,眼底浮现一丝失措:“什么意思,我被排除在外?”
白珝见他臭着个脸,指尖揉揉他的耳尖,“没有,只有你,什么样都喜欢。还在生气吗?”
“嗯,还在生气。”他眉是展了,眼底的慌乱却没散尽。
“那要怎么样才能让你不生气?”白珝踮脚吻他唇,“这样吗?”
栾熠心里忽然一滞,随之便是一阵乱跳,眸光立刻亮了起来,鼻中发出轻笑,手臂圈住白珝的细腰,指上不怀好意轻轻一捏。
白珝腰上一痒,酥麻感攀至全身,腿都软了,跌进他怀中。
脸颊染上绯红,在她怀中扬首道:“小锦说你有很着急的事。”
他胳膊往上一提,白珝便只能踮起脚贴住他胸口,他弓下身头靠在她颈窝,“我就是累了,突然很想你,可是你没有来,生气了。”
哀声怨道:“早晨怕扰你睡觉,夜里也怕扰你睡觉,你还不来找我,我会想你的珝珝。”
白珝侧首吻在他颈上,“知道了,你在想我。”
她都不需要哄他,他自己就好了。
栾熠心中涌上一股不知名的情绪。
“你能不能多喜欢我一点。”
他没有在逼迫她,反而听着想在哀求。
白珝的手在他后颈抚了抚,“能,我喜欢你,永世只爱你。”
这话后,他便将自己埋的更低了些,抱她更紧。
后来白珝陪他在溪水边走了走,逗了逗他,他气也消了,之后白珝每日睡醒就会来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