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苍梧山里教育起来的弟子有那可能,不好生教导,坏事做尽,现在死在了自己人手里,报应。
“白姑娘!”小锦远远跑来。
白珝抬眸去,“你怎么来了,不是在为没染怪病的人检查吗?是需要我帮忙?”
小锦喘了口气,站直身,“对、对,需要你帮忙,殿下说了很着急,让我快带你去。”
白珝慌了下神,“很着急?!”
他可从没这样过,匆忙叫人来,自己不来,又说很着急的事,他不会出事了吧。
暗护都卫一下弹起,“什么!快快快!”
几人狂奔往小锦带路的方向跑去。
这几日来,他都在忙碌为那些人诊治,她不敢过那方去打扰他,整日里他早出晚归,早晨她还没醒他就出门了,夜里她熟睡后他才回来,二人许久没说过话,“见过面”了。
白珝气喘吁吁赶到。
镇里的人在诊桌前排起长队,等他检查,他一身完好,脸上漠然,没哪不对劲的样,坐在诊桌后。
陶治远正在他旁边说道:“真是有点本事,老夫都没医好的病,被你给医好了,神医这顶帽子你是带稳了,不错不错,此后地位更高了,要矜持知道吧,你可是神医。”
他夸两句又跑到矜持这来了,十句里八句不离矜持二字。
暗护都卫急刹住步子,“殿下这看着没什么事啊。”
小锦耸肩,两手一摊,“不知道,总之殿下说可着急可着急了。”
白珝奔上前,一下扑到桌前,把陶治远吓了一跳。
“哎哟,姑娘你干嘛呢?”
白珝无视了他,目不转睛盯着栾熠上下扫视检查。
栾熠明明感受到她担忧的目光,居然不看她,若无其事继续诊治。
怪事。
他莫名一脸傲气,就像在生闷气。
生闷气?生什么闷气?
白珝两手捧上他脸,左右掰看,没受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