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玉兰府白珝屋门前那个么,几乎一模一样的花纹。
那个看着像是仿这个的,细节处有些差异。
不会是这位爷自己按印象里亲手做的一个吧。
姜修不由感叹,没看出来他耐心这么好,又是炼药、制药衣、种树,现在发现他居然还学做了个花瓶。
栾熠冷扫他一眼,“还不走。”
“走走走,这就走。”姜修脚底抹油溜了,还讲义气拉上了沫沫一起逃离。
白珝站在门口侧身给他们让了条道,眯眼看着俩位匆匆远去的背影,以及两只十指相扣的手,揣摩着。
牵的这么自然?
回过头,走到栾熠身旁。
他把鱼竿放到一侧,正将花瓶摆回窗台,衣袖抹了抹面上的薄尘。
这花瓶空了许久,里面一支花都没有,但能看出白珝时常有在擦拭,瓶口的色已经磨损褪色。
栾熠眼睫垂下,自责又忧伤,衣袖缓慢沿着磨损的边绕了两圈。
白珝俯身脸贴到瓶子前,打量了下花纹,“还真是很像,我说怎么府里那只看的这么舒心,原来是熟悉之物。”
“珝珝”
白珝站直身,歪脑袋,兴奋地说道:“花瓶里少了些东西,我去摘些花吧。”
栾熠试探一问:“你如今还想要紫玉兰吗?我去为你摘些,只是不知道那树还”
白珝:“师父把它挖了。”
“挖了?”栾熠怔了一下。
玄平记仇,怕是恨死他当日用了摘花这个理由抛下白珝,去复了仇,现在连树都命人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