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迁到琼芳城。”
“什么时候的事?”
“有几日了。”
“以他们那德行, 不得把整个皇城拆了重建?”
巫国迁都有几日了皇城拆了重建
光这几个字就震的白珝喘不过气来, 不用再多想就已经知道栾熠去了哪里。她不敢想象,他知道这些事时又是怎样的心情, 是不是愤怒却又无能为力的懊恼。
她跑到栾熠的黑马前, 解开柱子上的绳索, 翻身上马,挥打马鞭。
“师妹!”
“师姐!”
“白珝!”
众人这才发现白珝, 飞快上前将她围了起来。
白珝猛拉缰绳,马头翘起, 她调转头,回望观台上的玄平。
“师父, 我无法让他一人去面对,可否放行。”
玄平端坐在那, 不做表态。
白珝扯嗓子说道:“师父!可否放行!”
玄平低下了头, 沉静深思,指腹摸着棋子。
白珝是没有佩剑的,她是文心道里唯一一个不会御剑飞行的人, 所以, 她除了这匹马, 她到不了他那。
“师父,我保证我会平安回来,恳请师父放行。”她带着哭腔恳求着,却看他无动于衷,心中焦躁,“师父!”
就连马儿都躁动起来,马蹄不安四处乱踏。
玄平抬头,看了眼人群中层层包围的白珝,抬手停在空中犹豫了会,最终还是摆了手,放她走。
师父下了决定,众弟子不得不放行,退开一条路给白珝,她一转马头,挥起鞭扬尘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