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平接过她架在肩上栾熠的手臂,把“昨日”丢给了白珝。
“拿好了,掉了我就把你夫君给你丢了。”
栾熠见到来人,悬着的心,脑中绷着的弦,随着硬撑在胸口的那口气,一起吐了出来,同时跟出一口乌血。
他望了白珝一眼后,瞳仁彻底涣散,模糊间,他道:“师父”
玄平说是架,实则是背,嘴中不饶人,“闭嘴,真重,长这么高饭真是没白吃。”
栾熠昏睡前,轻笑了声。
神魂太重,终是撑不住了,这一耗掉,身子要几年才能养的好。
白珝:“师父,多谢。”
玄平斜她一眼,“谢你个头,你有病是不是,赶紧跑啊,你当我神通广大,能在这里和他们大战几百回合啊。”
沫沫护着白珝往外撤。
白珝拎起裙摆跟着沫沫跑在前朝外奔去。
玄平在中,文心道弟子断后撤离。
他们进到雪山,四周的冷雾隐藏他们的身影。
玄平喊住前方的白珝,“站住,你的脚怎么回事?”
白珝这才感受到脚底带来的疼痛,回头望时,身后的雪地里一串血脚印,而大家神情都不对劲,跟在最后的弟子,正帮她掩去脚印。
玄平放下栾熠,走到白珝面前,“打开我看。”
白珝两只脚藏在裙摆里,不安地搓了搓,“师父”
“沫沫!过来,掀开。”
沫沫刚缠好手腕上的伤,嘴咬住纱布一端,另一手一拉,系了个结,走上前。
白珝往后退了步,“沫沫,别”
身后靠在了树干上,无法再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