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安头都被歪了,捂着耳朵,痛得大喊:“师父!我是女子!这样出去我吾家脸往哪搁?”
陶治远咬牙假势恶狠狠的拧了把:“我看你是不孝子!”
府门前,陶治远松开她的耳朵,“说,你都跟白珝说什么了?我看你叭叭叭的停不下来。”
吾安揉着被捏麻的耳朵,听到这句,气势又上来了,昂首挺胸:“你以后不能再利用我气栾熠和白珝了。”
陶治远:“什么意思?”
“我给白珝说明了,两家没定亲,我也不喜欢栾熠。你以后休想因为栾熠让你划船,把我拖出去当工具人,挑拨他们两个。你小肚鸡肠!”
“嘿,我打死你,臭丫头。”陶治远抬手做势要打她。
吾安护着脸,眼睛透过缝瞄他。
陶治远又问:“你说,你还说什么了?”
“我说让白珝喜欢就快去追。”吾安撒丫子准备跑。
陶治远一巴掌拍在她后脑勺上:“臭丫头干得漂亮!”说完后就一脸笑的灿烂,高挺胸脯,两手背后,大摇大摆往外去,边走还边对天长笑。
吾安痛的眼泪直飙,抱着后脑勺蹲在地上,怒视他走远,一肚子的火,手握拳,齿间挤出几字:“向善向善,老弱病残老弱病残,不能回手不能回手,向善向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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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队等待栾熠医治的人,今日也不比以前少,从他们眼神中能看出试探,如今这个名声大噪的神医亦是那个手握全国军势的二皇子。
大家当做无事发生一般,如往常一样,坐在他对面,说出自己的病情。
栾熠也像以前一样,只专注那些病情,施针或是让白珝拿药。
队伍后多了几名女子,小声嘀咕笑论白珝长得丑陋穿得寒颤,一副吃不起饭还要贴着男子坐的乞丐样,臭不要脸,青楼女子都没她脸皮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