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泡着姜茶的保温杯,吃不惯酒店的叫餐还有自热米饭面条,水果也得备着,渴了饿了什么的都不是借口,哥哥说什么呢?ira姐可是我们的学生会主席,自然是优等生里的优等生。”ren把藤堂静放倒在床上,亲了她的锁骨一下,随即出去拿保温杯,切水果了,即使是在反应已经上来的情况下。
这种时候的溢美之词只有一个目的,藤堂静伸手选了两个套,这周全的举动和准备,他们要多久啊?
格陵兰岛的星级酒店一些设施和服务跟外面是不好比的,但是占尽地利,他们住的套房在顶层,透过玻璃窗顶,可以直接看到极光,譬如就现在,浩瀚的北极光将天空调色,给人予置身宇宙星河中的梦幻感。
窗外密麻浮冰,头顶流光溢彩,身上碧波荡漾,他们不止在世界尽头相爱,还在世界尽头do 爱。
中场休息有的,中途深睡眠有的,中间通过吃喝补充能量也是有的,然而,藤堂静在浴室里清洗的时候看着身上的痕迹,是想她想得紧了,喂不饱的。
他们来格陵兰岛的时节一天只有5个小时白昼,他们这样,是日出而做,日落而息?还是日出而息,日落而做呢?
“类,你在看什么呢?”房间里只剩下类,他穿着睡衣在封闭露台上眺望着远处,可能是格陵兰岛的大环境吧,看着有种与世俗的隔离感,藤堂静想抱抱他,当然她也这么做了。
“静,新的一年,你是不是有点欠啊?”花泽类看的出静最喜欢出海近距离看冰川,心里盘算着再安排一次。他回过身,想把藤堂静露出半只肩膀的睡袍套套好,没成想再下面一点,是她新换上的,毛茸茸,软乎乎的兔子造型内衣。
“欠什么?”这人怎么一回这,一会那,这不是他心心念念的内衣吗?
欠什么?她用这么貌似无辜的大眼睛看着他,这内衣跟她现在是一体的吧,可爱与杏感并存,又纯又欲,是引诱,是引诱他吧,明知道她脚一勾,他都能现在这样,她是元宵节不想回国了吗?
ren进门就看到这,让他觉得全身的血液一半集中在大脑,一半集中在下身的一幕,她说想吃热的小馄饨,好,他去煮,现在谁还顾得上吃啊?
这趟格陵兰岛之行每天都在奔波,作息也不符合他们的习惯,他和哥哥统一过,话是说得吓人,还是控制了的,想让她多睡下,看来某些方面是没喂饱她,确实欠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