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她的小馄饨,藤堂静正想抬脚,就被兄弟两一人一边抵在墙上,他们靠在她的耳边说:“吃什么馄饨啊,吃兔兔。”

“类!”

“ren!”

然后两个人的头就撞在了一起,藤堂静没忍住,扑哧一笑,有时候灵魂深处的默契就在这里了,他们似乎都想从左边开始。

真的,如果没有既定姿势,即兴发挥的话,三个人的运动,没有她时不时引导下,他们俩能办成什么?解个内衣都能打起来。

“兔兔这么可爱,怎么可以吃兔兔?”藤堂静的手已经伸到花泽类的睡衣里,脚上也没歇着,挠着ren的小腿,“你说呢,老公?”

老公这名称在他们这个家是不能随意叫的,得,要他们的命就直说,新年第一场角色扮演,开始了,小馄饨什么的,冷着吧。

一二六

在格陵兰岛游玩的最后一天,他们还是出海看了冰川直至日落,这次运气好,看到了独角鲸。

本来的打算这一天他们应该在柏林看演唱会的,而现在直飞丹麦,再转机,恰巧能赶上元宵节的家宴。

“类,要背。”酒店视角和外界视角是不一样的,晚上找了个观景台看了半小时极光后,藤堂静不想走回去了,她拉拉花泽类的衣角,要背。

“风太大,听不见。”

“要背背。”装什么耳背呢?玩火是要自焚的,藤堂静再次深刻得认识到了这一点,一年最疯狂的一次就留在格陵兰岛吧。

他现在听不得她用比平常软的语气说叠字,姐姐,这一年才刚开始呢,花泽类蹲下身,背起藤堂静,格陵兰岛的海鲜类特色确实不长肉,“静,你穿的这么厚,还是那么轻,回国了多吃点。”

“说这些,你们连小馄饨都不给我吃!”

“没有不给,是冷了糊了不能吃,我的错,我的错,回国之后马上做,新鲜的馅,你要什么口味的?”花泽类背上的藤堂静戴着手套的左手朝后一张一合的,ren边解释边心领神会地大跨步向前,牵住她的左手。

淡绿色和浅玫瑰色的光幕仍旧在格陵兰岛上空飞舞,在北欧,有一个古老的传说,人的一生只要看到一道极光,许下的愿望就都会实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