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哭,你倒是先哭了?ren,你知道吗,那个时候,我真的觉得要被你做死在床上了。”ira洗完澡穿了浴袍坐在梳妆台前涂抹着护肤品,看到ren穿着同款的浴袍走进来,不知怎么的就想诉说一下她的委屈,或者是ira的委屈。
“我我”ren说不出话来,她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差不多快到中午了,在卧室大概用了3个套,之后在浴室又,不知道昨晚到了几点结束的。
他已经把沙发以及客厅的狼藉都清理干净了,坐着在客厅拆她的生日礼物,边在笔记本上记下谁送了什么,她要根据这个一一回信息的,边盘算在哪里求婚,这次不能再向刚来巴黎一样搞砸了,一定要周全,要有仪式感。
等她洗漱完,他把一直热着的早饭端给她吃,她没说话,瞥到她被他激动间咬破的嘴角,以及颈部蜿蜒向下的一些痕迹,他不敢问感受,想必是不怎么好的,可又得说点什么。
他在6岁时已经能辨别心理医生说的每一句话的用意,再长大点在其他人面前说什么话,做什么事,要达到什么目的都在他的掌握之中,除了在她面前。
他在关键时刻面对她,大脑常常是短路的状态,当时莫名其妙浮现的是她的课表,他跟她说的第一句话竟然是上午的课错过了,下午的课还赶得上。
“谢谢你了,还记得我的课,ren,我不是在夸奖你,中途我真的想推开你,甚至想咬你,让你也感受一下疼痛,可你的神情似乎是及其快乐的,我舍不得啊。”藤堂静从右侧的收纳盒中挑出一支口红,就像《小王子》书中,小王子对他的玫瑰花付出了时间、心血与爱,他就觉得他的玫瑰花是独一无二的,然后继续付出时间、心血与爱。
“我们ren现在也是真正的大人了。”在他这听到几句甜言蜜语是不太可能的,不过有行动就好,ira第二天跟ren说的第一句话是这个,顺带揉了把他的碎发。
处处尽心,处处考虑,处处迁就,处处满足,ira就是书里的小王子,当时的ren就是她偏爱着的玫瑰花,无论是类,还是现在的ren,都不可能再有那份感情了。
藤堂静靠近坐在床尾的ren,她拿着口红在他浴袍上比划着,ren透过梳妆台的镜子,看手势,她想画朵玫瑰花。
“不要乱画,”ren从她的手中抽出口红,“因为所处的世界不能用科学来解释,所以所有不吉利的都不能乱画乱写乱说。我们的故事里,玫瑰花有脚,跑也会跑回到小王子身边,只不过在跑来的路上又开了一朵而已。”
“小王子要对玫瑰花负责的,”ren在浴袍贴着心脏部分的位置用口红写了【ira。's】,他把她抱到自己腿上,拉过她的手轻触这个位置,“ren永远是ira一个人的,ira姐,除了两朵玫瑰花,不能再有什么小狐狸了,嗯?”
“嗯。”藤堂静不禁失笑,还时刻记得打预防针,这两朵已经够刺手了,再来一只小狐狸她怎么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