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ira姐,”ren平复了下呼吸,抓了抓凌乱的头发,从沙发上下来,他的耳朵已经通红,如果说两个多月前等待她开门的几十秒钟心跳上了150,那么他现在觉得自己就要爆炸了,“我去洗澡,你相信我,我从来,我不是想要这个。”
“从来,从来没幻想过吗?”ira起身环上ren的腰,说实话,她也有点意动,模特圈的同事们都说很快乐的,接着她对他说,“你知道的,套在哪里。”
他们的年纪,他们的关系,共处不到100平方的公寓,发生点什么都是正常的。这个公寓买来的时候,最大面积的三室做了卧室,衣帽间和书房,没有客房。
ren来了之后是睡在客厅的沙发上,他们都默契地没提到再买张床的事,在超市购物的时候倒是记得把各种牌子类型的套顺带买单了,迟早是要睡到一起的,时间问题而已,今天,择日不如撞日。
怎么可能没有?ren去翻电视机下的柜子,什么,都是因为她。他在生理上开窍是真的迟,之前一直没有,直到她18岁生日的时候,他亲了她后骑车回家,下半夜他就觉得浑身燥热,梦里全是她,再之后他的内裤都是自己洗的。
“我吃了药的,你放心,双重保险,万无一失。”准备好之后,他又俯下身去亲她,套也不是百分百保险的,她近几年都不能怀孕的。
过了好长一会,把脱下的长袖重新裹回到她身上,ren抱起ira走向卧室。“干嘛呀?”ira抬起头问他,她都有点模糊了,明明就,他干嘛突然抱起她?
“沙发太窄了,去床上。”ren心虚地说道,平时对西门和美作在男女之事上的行为他都是嗤之以鼻,视而不见的,觉得脏,只是为了欲望,没有感情的情爱,跟动物有什么区别?
直到要用时他深觉自己知识的匮乏以及行动上的生疏,他清楚地知道人体的结构,也掌握了一定的知识,要先这样,再那样,再再那样,要不然她会难受的,可沙发太窄了,客厅太暗了,她也紧张,他实际上可能比她还紧张,他找不到。
“ren,太亮了,能不能”ira伸手挡着自己的眼睛,比起只开了两盏小射灯的客厅,卧室的灯太亮了。
“不可以,ira姐,你能不能放松点?”额头上的汗一滴一滴地顺着脸侧滑落,他肌肉紧绷,喉结也躁动得上下滚动,被欲望折磨得受不了的样子,找到了也进不去。
“我已经很放松了。”从沙发开始到卧室的现在,已经过了多长时间了,不上不下的,今天是不是冲动了,他到底,所以在他生涩的手嘴并用后,终于被他贯穿的那一瞬ira没有第一时间感觉到疼,脑子里的首个念头反而是,看来还是行的。
而对于ren来说,他才送她的手链在起伏中晃荡着,这一刻的得偿所愿让他禁不住想要哭,原来不是想要这个是假的,只有在这间公寓,这张床,他好像真的确切地拥有了她,没有让他烦躁的其他人,也没有处理不完的工作,只有他们两个人,是世界上最最亲密的身体关系和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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