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法医嘛,在首都市一级是没有那么多案子的,平时能正常上下班,请假因为特权也特别容易,当然为了在ira姐面前表现他是遵守纪律的人,去年暑假请的假他通过平时的值班差不多又补回去了。但特殊情况下,譬如这次又能够展现一下他的辛苦付出和能力,以及,他只想演一段时间,已经在控制量,循序渐进恢复了。

还是不肯说实话吗?要不是念在他这次确实辛苦,藤堂静继续说道:“ren,有些事情我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有些事情上,不要骗我,你听不听的懂我在给你机会。”

生气了,真的生气了,ren立马软了下来,解释道:“ira姐,我只是,想和你一起去巴黎,我以为这样,你就会带上我。”

“想跟我去巴黎,你直说,ren,你总是这样,你知不知道我多,我们多担心你啊。”改不了的弯弯绕绕,她是很了解他,但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当然成年人吃几天素菜不会怎么样,可是ren本身心理上就有一定创伤,这几年好不容易能不用定期看心理医生了,她是真的怕他旧疾复发。

闻言,ren低下头,“ira姐,我错了。”

她能拿他怎么办呢?藤堂静无奈摇摇头:“ren,我不是去玩,是去工作,就一周时间,会尽快回来的,你来机场接我好不好?”

“巴黎,对你我是不一样的,”一看她的态度有所软化,ren抓住藤堂静的手晃着,“那我直说,ira姐,我不会给你添乱的,为我多加一周好不好?”

是的,巴黎对于她和他是不一样的,当然这件事她得再确认一遍,藤堂静问道:“ren,我再问你一遍,是不想吃还是不能吃荤菜?这次行动还有没有别的后遗症?”

“想吃的,能吃的。没有任何问题。”

这中气十足的样子,活回来了?藤堂静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行吧,行吧,去请假。”

一副小情人的做派,现在得逞高兴了,昨晚静问完他话后,他就提醒ren见好就收,花泽类靠在餐厅外的古风木雕窗外,绕了这么一大圈,就知道ren一直对前年的澳洲耿耿于怀,这次终于找到机会了。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ren知道花泽类在外面,哥哥已经借着孩子拿了多少愧疚与好处了。况且这次他不在家里的20几天,可都是给哥哥了,他就一周,就让他在外面正大光明地和她牵牵手,哪怕脸上是戴着口罩的,不过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