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n虽然不在f4之中,但他确实是他最好的朋友之一。
“阿寺哥说什么呢,我们永远都在。阿寺哥,以后,如果,我说万一,我跟别人有了冲突,你也要站在我这边,是我个人,行吗?”
“行。”
ren撑着伞,和道明寺一起上了等在路边的黑色商务车。
阿寺哥,你错了,你要知道,就算所有人被世界抛弃,你和杉菜也不会,你们,就是这个世界的中心。
大约一小时后,杉菜回来想要找流星项链,结果一晚上没找到。
这就是他们的宿命吗,一点纪念都留不下,坐在火车上的杉菜忍着淋雨过的头痛,反复提醒自己这么做都是值得的,阿寺,你一定要变得更好。
二十四
佛罗伦萨的清晨,花泽类手靠着枕头,看着身边的藤堂静,她睡的很沉,没有察觉到半分动静,黑色的长卷发凌乱地流淌在枕头上,白皙的侧脸轮廓在穿透进来的微弱日光下有些朦胧,再往下纤细的颈项上,花泽类摸摸鼻子,是吻痕,昨晚是真的折腾狠了。
演奏会结束,小型庆功宴后,花泽类和藤堂静推了晚上的其他活动,回到酒店,一进门就开始了,从浴室到地毯,再到床上
深更半夜在他哄了她吃了半碗面,还要再来一次的时候,她的身上直接套的他的衬衫当裙子穿,看向他的眼里都是水雾,眼眶和鼻子都是红红的,看起来可怜兮兮,仿佛在控诉他就是禽兽,她极少有这么懵懂的时候,勾的他更禽兽了。
是真的想得紧,ren的十八岁生日过完后,花泽类为期大半年的欧洲巡演正式开启,藤堂静自然没有空像乐团有些人的另一半一样随着团队移动。一个月一个城市演出,花泽类原定每个月回国一周,不过藤堂静考虑到乐队的团体合作,乐队的人她基本大学时都认识,一口一个嫂子,总归不太好意思,毕竟花泽类是乐队的灵魂。
他们之间本身就约定了每一场都会来看,为了不打断前期排练,藤堂静总是演奏会当天或早一天来,来一周,佛罗伦萨场她是下午三点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