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中原中也受限杀不了我,那我不得瞎蹦哒一会?在中原中也看来,阿黛是二五仔这件事,其实早已预料,只是他自己认为那么弱的一个人,不可能是二五仔,结果恰恰相反,阿黛就是收敛了毒牙的蛇,整天笑眯眯的,出其不意的给你来一口。
出了医院,中原中也点燃一根烟,当初自己是真的把阿黛当做伙伴,想来也是自己当时昏了头了,再次见到阿黛,已经完全看不出当初的影子了,整一个绝症病人的造型,异能特务科那群家伙说是被魔人洗脑了,他怎么就看不出来?
扔下烟,中原中也开车扬长而去。我坐在病床上,吩咐护工小姐给我买一盘国际象棋,我已经无聊到要自学国际象棋了。
我的人生,现在只有几个月那么长,俗话说的好,天道好轮回。
过了几日,又有人来拜访我,我气的要掀棋盘,一住院,怎么天天有人来拜访我?这次妈妈,不在,我看着走进来的人,一愣,条野?
条野穿着私服就走了进来,非常熟练的坐下了:“还没死?”
我耸肩:“看来你也很为难,我没有死。你来干什么?”
“来看看你,看你成什么样了?”
“不人不鬼,你可以走了。”
条野伸出手,触摸的我的脸,脸上还是那副笑脸:“是的呀!瘦成这个样子了,一定很难熬吧?”
“呵呵,挺舒服的。”
“为什么要帮费奥多尔?”
一开口就是老审讯专家了,我换了个舒服的坐姿:“为什么不帮呢?
费奥多尔长的又好看;又有能力;又有理想。他是圣人,我是罪人,罪人需要圣人。”
“你的圣人现在正在被世界上通缉?”
“不是/死/刑吗?真遗憾……”
“为什么当初要追我?”
“单纯的见色起意。”
“那我还真该自豪有一张好脸蛋。”
我笑着摇头:“我这人,被洗脑的心肠又毒又辣,早就分不清什么爱啊!恨啊!之类的,你也不必太在意。”
“你分的清。”
“何以见得?”
“你只是分人而已。”
“那你的意思是我没分给你感情喽?”
“我只是个被你见色起意的人而已。”
“这么说还真是绝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