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野不可置否的摇头,站了起来,准备走。
我在身后道:“这就走了?”
“走了,还要执行任务去。”
“我葬礼来吗?”
“不来。”
“不来可以,份子钱交一下。”
“烧给你。”
条野走后,我揉了揉头,对着护工小姐喊道:“今晚吃寿喜锅。”
晚上,吃的正舒服,又有人来拜访了。我气的差点要撂筷子,吃饭的时候来打扰,我倒要看看是哪个死人敢来打扰我吃饭。
护工小姐领进来了中岛敦,我看了看未成年的少年,来的不应该是太宰吗?
我转头对护工小姐说道:“在添一副碗筷。”
中岛敦站着,站的笔直:“非常抱歉打扰阿黛小姐吃饭了。”
“没事,坐下一起吃。”
“不了,我看着就行。”
“我吃不了那么多,也是浪费,你坐下来吧!”
中岛敦似乎有话要说,我趁着嘴空闲,便开口道:“武装侦探社派你来的?”
“不,我一个人偷偷跑来东京的。”
“不是太宰给你支招跑来的?”
“我想来问一件事。”
“问。”
他似乎鼓起了勇气:“阿黛小姐是屠杀吧!”
我怀疑我听错了:“你说什么?”
“阿黛小姐,你是屠杀,琼斯警官不是。”
我笑了:“何以见得?”
中岛敦看着我:“那晚在贫民窟的人,是阿黛小姐吧?”
“是又怎么样?”
“杀人没有选择性,为了杀人而杀人,没有负罪感。”
“只是这些?这证明不了我是屠杀,异能特务科已经出结果了,我只是被费奥多尔洗脑的可怜女留学生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