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我行怒气反笑,“和我要琴就是为了这个?都这么久了,你是不肯忘了他?我对你不够好么?他都走了,说不定已经忘记你了,你还在这里悲秋伤春,何苦呢?”
“与他无关,也与你无关。”
“怎么没有关系?”任我行拂袖,将琴卷起,摔在石墙上,以内力震碎,“当然有关系!不要忘记,你是我任我行的人!”他说着,拽着东方不败的手臂,将他丢到软榻上。
毫无内里护体的东方不败,被摔得头昏眼花,却还是立即恢复一派泰然自若的模样,挑衅地看向任我行。
“我对你软,对你好,你全然当作理所应当!”任我行冷笑,“那我们就来硬的,看你能坚持多久!来人,把他给我拖到地牢去!”
“我绝对不会妥协。”东方不败说得很轻,但异常坚定。
地牢里不见天日,阴暗潮湿。
任我行卸掉东方不败两只手臂,剥掉他的衣物,按着他后颈迫使他跪在地上,又命令人拿精钢锁链将他锁在石壁上,然后居高临下看着他,“你若是现在求饶,我立刻放你回去。”
东方不败看着任我行,挑眉道,“做梦!”
“我原本想,你这样美妙的一个人,应该彻彻底底的拥有,完完整整的享用才好,可你非我要逼我!”任我行怒道,“那么好,我就好好调丨教你,直到你跪下来求我,求我要你,求我干你!”
“呵!”东方不败发出一声不屑的笑,倔强地仰首盯着他,“永远不会有那么一天的!”
“很好!”任我行额角青筋跳起,“从皇宫大内到勾栏瓦肆的各种刑罚,咱们慢慢来!我不信你不求饶!”
“启禀教主,一切都准备妥当!”虎背熊腰的男人粗声粗气道。
“那就开始吧!”任我行放开东方不败,在他对面的椅子上坐下,身子向后靠着椅背,盯着东方不败,“我在这里等着!”
东方不败看见那个虎背熊腰的男人甩着皮鞭走过来的时候,心里不禁嘲笑:呵!又是鞭子,能有点儿新意么?还是说你就是喜欢扒光衣物,看着皮鞭狠狠落下?
任我行看出了东方不败眸光中的嘲讽,眼神一凛,示意那个男人动手。
任我行知道自己喜欢看着东方不败,特别是他现在这么无助的跪在这里,手臂软软地耷拉着,柔滑细腻的肌肤完全展现在自己眼前,发丝凌乱,呼吸不稳,唇色苍白,姣好的喉结上下滑动,一双锁骨轻轻颤动,再往下……
任我行看着他,身体里就喷涌出一股强烈的欲念,上蹿下跳,火烧火燎。
皮鞭嗖地落下,带起一阵阴风。
没有了内力护体,疼痛被放大数十倍蔓延开来,东方不败狠狠咬住唇,他不允许自己发出任何带有讨饶意味的声音!
鞭痕从肩头到前胸,皮肉开裂,血水渗出,然而,却不知这皮鞭沾过什么药水,麻痒难耐,疼痛却又减轻了几分。又一鞭落下,与先前的伤痕交叉,又是如此,皮鞭落下的瞬间很疼,可片刻之后,却只感觉到麻痒。
任我行看着皮鞭落在东方不败光洁的胸前臂膀,留下一道道血痕,心里就莫名的兴奋,他从心底喜欢看被鞭笞的东方不败。
多么美好的身体,多么让人渴望的身体,就连因为疼痛而不自觉的轻微抽搐都那么具有美感,更不要提他轻阖的双眼,抖动的眼睫,微蹙的眉梢以及紧闭的双唇!任我行觉得,这是一种无法言喻的美。
“这皮鞭沾过麻药水。”任我行好心提醒东方不败,“或许你的感官不觉得疼,甚至觉得还可以承受,但事实上,你的身体欺骗了你,他已经快要支撑不住了!你坚持不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