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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公事说完了,我们是不是该谈谈私事?”任我行本欲离开,可是又觉得这个样子太过便宜东方不败,他不过是他的教徒,他手握着他的生死,理应占有他的身心。

“?”东方不败疑惑。

“今晚到我那里。”任我行背对着东方不败,一字一句道,“交易永不过期,这可是你说的啊!”

“……”东方不败一阵沉默,眸光里闪烁着惧色,那些断断续续的、凄厉的惨叫回荡在耳边,“我……”

“怎么?后悔了?”任我行见他踌躇半天,怒气又蹭蹭的直往外冒,都被别人这么玩弄过了,还介意什么?难道自己还不如那个“别人”么?

“那个人是谁?”任我行问。

“什么?”

“那个人是谁?”任我行重复。

“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任我行捏住东方不败的咽喉,将他提起来,恶狠狠道,“你不知道,很好、很好!”

东方不败不敢喘气,更不要说挣扎,他怕自己稍有挣扎,就真的被任我行一指捏死!

“砰!”

任我行将东方不败丢到床上,扯开他的衣衫,粗粝的手掌摩擦着他身上的花痕,“那这是什么?是怎么弄的?”

“我不知道。”东方不败像是下定决心似的答道。

“你不知道?”任我行按住他的手脚,俯身在他胸前,冷笑道,“既然你不知道,我就叫让你知道!”

他含住东方不败胸前的一片嫩肉,啃噬吮吸,留下重重的、水光滟连的花痕。

“记起来了么?”任我行捏着他的下颌,使他与自己对视。

“没有。”东方不败眼神空洞,虚虚的望着,不反抗,不回应。

任我行忽然就没了兴致,蓦地松开东方不败,“把你身上洗干净,洗不干净就一直在水里泡着。什么时候洗干净了,再来见我。”

说罢,理顺衣袍,对东方不败笑了笑,这才离开。

任我行这几句话说得极轻,轻得使别人以为他的怒火已息,然而东方不败却知道任我行这会子才是真的怒极、气极。可是,他业已不是月前的东方不败,他对于自己的人生亦有计较。

他选择了一条男人的路,也即意味着他选择了一条满是荆棘的血路。从此以后,无论痛苦,抑或失败,他都得承受,永不能后悔!

所以此刻,东方不败泡在神坛的寒潭里。

六月天里,寒潭依旧冰冻刺骨。

东方不败能清晰的感觉到潭水的寒意顺着全身的毛孔钻进肌肤,融进血脉,附黏在骨骼上。他不停地运力来抵御这寒意,却依然没有办法阻止牙齿颤栗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