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聪明,既然如此我话也不多说什么,你好自为之。”任我行笑,“这是一次考验,若是你能够活着回来,我教你另外两种武功。”
“我一定会活着回来。”小败用那种很平淡的口吻道,“我会证明我是个有用的人,我会证明我有可供你利用的价值。”
任我行像是忽然想起什么,皱着眉问,“在江湖上混的,总要有个名号,就算没姓也得编个出来,海王若问你姓甚名谁你如何回答?”
小败愣了片刻,然后缓缓道,“东方,我有姓的。”
“东方啊,果然是东方啊,东方败么?”任我行似乎在自言自语,“不,不,应该是东方不败吧?”他忽然转过来盯着小败,“你是东方不败?”
“算是吧。”小败淡淡道。
“是啊!我竟忘了,我早该想到的。”任我行像是在回忆什么,神色怪异,“我是怎么了,竟然没有想到这个!”
小败,不,就是东方不败,他影影约约觉得任我行知道些什么,可是他却不知道。“有什么问题么?”他问任我行。
任我行摇头,问东方不败,“你是为了那把剑才大胆闯神教的?”
东方不败点头,“娘说,那是先父的遗物。娘她临死之前,叫我一定抢回来给她陪葬。其他的,我丝毫不知。”
“你先下去吧。”任我行忽然有些不耐烦,“我已飞鸽传书给海王,一切都已交代清楚,你去了见机行事,若有变故及时通知神教中人。一切等你回来再说。”
东方不败立刻明白了,任我行是想起关于那柄剑,关于东方家的什么事情了。一切都会查清楚,该还的债总归要还的!
东方不败赶到芙蓉渡的时候,恰是黄昏,渔船回渡头,客船不出海,只得在渡头边上的小客栈里住一晚。
堂倌把饭菜一并端到房间里,备好洗澡水才下去。东方不败并没有动饭菜,反倒先把自己脱光泡到热水里,连日来马不停蹄,身体已太过疲倦。
他眯着眼倚着,将湿毛巾搭在肩头,奇经八脉按照内家心法运转,他甚至在睡觉的时候也不忘练功。
他就这么睡着了。
袁斐日月从窗户爬了进来,然后看着泡在热水里的东方不败,颠着脚走过去,将手伸到水里,自言自语道,“送到嘴边儿来的美味,我吃还是吃呢!”
他的手在水里划拉水花,却没敢碰他。
“什么叫做毫发不伤的带回去呀啊!”袁斐日月咆哮,然后抓起床上的毛毯将湿漉漉的东方不败卷起来扛在肩上,“偷到手里却不能吃到嘴里,海王这不是故意折磨我么?”
当东方不败醒过来的时候,听到了水声,哗啦~哗啦~蒙着眼睛,手脚被铁链锁着,衣服?应该还在那家小客栈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