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完全——我忘记了,我被试婚纱这件事搞得焦头烂额。”
“算了,看在你快要结婚的份上——不过你才刚刚毕业,就打算结婚了吗?明年是不是就该生孩子了?你让我都觉得紧张起来了。”
“不,我们俩都没有关于孩子的计划。”我谨慎地组织着语音,因为阿罗正饶有兴致地旁听着我们俩的对话。
“你的那位阿罗,他竟然还是个丁克族?这种风格可和他老套的名字大相径庭啊。”
“说说你自己吧,你最近怎么样了?”我迅速地截住了她的话头。
“老样子吧,不过明年也许我也要结婚了。”
“什么?”我震惊地问,“这也太突然了吧!”
“只是因为你离开这里太久了。”她随意地说道,“我们已经谈了一段时间的恋爱了。”
“他是谁?”
妮娜说出了一个我从没听过的名字,然后解释道:“你见过他,在那一天——他就是拿着斧头来的那个小傻瓜。”
我意识到了她指的是谁,在贝西(现在这个名字对我来说已经有点陌生了)和她的朋友找上门来的那一天,这个名字的主人就站在妮娜的身后,那时候他在妮娜的咖啡店里打工。回忆起那天的经历令我感到有些不舒服,阿罗显然也发现了这种感觉,他的神情变得有些冷酷,环着我的手不自觉地加重了力气。
“祝你们幸福。”我由衷地说,“你结婚时我一定会到场的,到时候见。”
然后我安抚性地拍了拍阿罗的手:“我很好,一切都没事了。”
“我说过我会保护你。”他有些阴沉地说。
“你确实保护了我。”我说,“如果没有你,也许我今天根本不能站在这里。”
“这种事以后再也不会发生了。”
“当然。”我保证道。